在一起的時候,他要我給他做保健按摩,為他修指甲、補褲扣……但最多的還是要我做愛。趙忠祥幾乎把做愛當成了一門修身手段。每次做完,還要總結(jié)一番,哪方面沒做好,就說下次加以改進……趙忠祥好幾次抱著我,捧著我的臉幾次對我說:“嫁給我吧,我會好好待你!弊屛腋杏X真的有愛情存在。作為一個女人,能夠有一個男人這樣對你,覺得最幸福的生活也不過如此。對于他的“要求”,我總是盡量滿足。而他說“要我嫁給他之后”,我更加毫無所求的為他付出。有一年冬天,他忽然說想吃新鮮紅棗,我跑遍北京的大小超市,花了兩天才買到。他寫的那本書出來后,我又跑了4天,讓城區(qū)所有大小書攤都擺上了他的書。
和他在一起的前幾年,雖然我很快樂,但是我依然還是很清醒,我知道我們之間就是“情人”關系,因為他是“名人”,不可能和我結(jié)婚,但是他能夠這么說,我已經(jīng)很開心,而且我也不奢望和他有什么結(jié)果,心里暗暗下了決心,只要他一直這樣對我,我就這樣當他一輩子“背后的女人”。
1997年11月,我發(fā)現(xiàn)懷了孕。那段時間我和丈夫沒有夫妻生活。我告訴了趙忠祥,他當時一愣,我感覺到他的情緒發(fā)生了變化,其實我知道是我說出來是什么結(jié)果,我就是想知道他的說法。他用他充滿磁性的聲音轉(zhuǎn)口就說:“很好啊,我很高興我還有這個能力,你身體也不錯啊。”但當我問他怎么辦,他也不說要打掉也不說留下:“你是不是要在工作方面更加努力一點,做個好大夫,不要有其他事情來干擾你!蔽艺f孩子一天一天在肚子里面長大,該怎么處理,他說:“我他媽的也想生個十個八個,但是中國的政策不允許,我自己的孩子你以為我不想要!蔽以僭趺磫,他就是不說一個具體的處理辦法,問多了他顯得不高興,“這是女人的事,最好自己處理,不要告訴男人!蔽绎@得有些不高興,他就抱著我說:“寶貝,你去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,我會心里默默為你祈求給你保佑的。”他總是能夠在你很生氣的時候,給你“甜蜜的果子”。我后來想想,這個就是趙忠祥的厲害之處,他總是能夠讓你在他的“甜言蜜語”中迷失自己,按照他的要求去辦,但是他從來沒有說過什么。
我沒再說什么,自己一個人跑到醫(yī)院做了人流手術。
(三)趙忠祥用針沾了他的唾沫扎我的陰部,說是消毒。我痛得喊叫,他卻興奮不已……
11月19日 晴
頭兩年,趙忠祥對我還不錯。每次通話都甜言蜜語,覺得為他付出,再怎么辛苦也值得。趙忠祥時常對我說,要我好好跟著他,除了給他做保健之外,還可以慢慢幫他談一些事情,說會和我在一起一輩子。我當時也很動心,從內(nèi)心覺得他確實是需要我。為了更好的為他服務,給他一個健康的身體,我在2000年上半年,我報考了北京某醫(yī)學院,本來我是要學針疚骨傷,趙忠祥卻要我改學中醫(yī)專業(yè),好給他做保健醫(yī)生,一輩子伺候他。既然他要求,我也沒有意見,順從了他的要求學了中醫(yī)專業(yè)。因為要經(jīng)常接觸一些外面的朋友,為趙忠祥談一些事,他希望我能夠提高一些“談判技巧”,我又報考了某大學企業(yè)管理研究生班。
因為上學,必須放棄工作。沒有了收入,我和孩子的生活怎么辦?被他誘騙這么多年,除了一包巧克力和一瓶香水,我從來沒有得到過他任何禮物,更沒有向他要過一分錢。但這一次,我真想得到他的一點幫助,好安心完成這四年學業(yè),實心塌地的幫他。
我剛說了我的想法,趙忠祥冷冷地說:“你看著辦吧!”后來,他勉強答應我一萬元作學費。2000下半年,我辭去工作,開始上學。同年,我又報考了某大學。交了第一年的學費后我一一無所有了。為了生計,我只得給人去做保健醫(yī)生,每天清早上午上課,下午就去上班,掙點零花錢。趙忠祥知道后,叫我放棄打工,并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給了我一點生活費
這時,我的這些情況終于被我丈夫發(fā)現(xiàn)。我主動提出與丈夫離了婚。孩子判給他,我搬出原來的家租房單過。
但從這個時候開始,他明顯感覺到他慢慢在疏遠我,很長時間也不和我聯(lián)系。慢慢的發(fā)展到開始罵我,什么粗話都罵得出來,有時罵完之后又向我道歉。記得他第一次罵我,是因為我怪他幾次食言沒帶我出去玩,這時他露出本相,直率的說:“我就是騙你,不騙你騙誰去?”我非常驚異。以后他更是常常罵我。話不投機,他在單位遇到不高興的事,也罵,后來我實在忍無可忍,也和他對罵。
我越來越難以承受,就尋找辦法脫離他的魔掌。我有幾次機會出國發(fā)展,但趙忠祥知道后,堅決不讓我走,他威脅說:“你能走到哪去?你能逃出我的手心嗎?”我忍氣吞聲,沒有離開他。然而沒想到,他對我又開始了肉體的虐待。有幾次在一起,他用刀割我的手臂,用針沾了他的唾沫扎我的陰部,說是消毒。我痛得喊叫,他卻興奮不已地說:“寶貝,你不知道這樣做,我有多快樂,讓我扎扎吧!壁w忠祥虐待成性,即使我在經(jīng)期,他也要與我發(fā)生關系。我不愿意,他就罵我打我,迫使我屈服。2000年上半年,我的泌尿系統(tǒng)因此受感染,治療不及時,導致腎炎。趙忠祥對我的虐待從2000年持續(xù)到2001年3月,我的手臂上至今還留著他用刀割的傷痕。2000年,趙忠祥姐姐的死,給他心頭蒙上一層陰影,有一次他對我說:“我們家人都很短命,我60歲的人了,恐怕也活不長了!币虼怂耘按皶r行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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